第2章 路线变更为傻白甜(2/4)

 她甚至还恐吓了一番。 但柳苇能说什么呢？ 她只能说她不会跳舞了，也不会唱歌了。 为什么不会了呢？ 不知道。 什么时候不会;？ 突然有一天，就不会了。 高浪怎么会不委屈呢？要不是柳苇已经签了合同，她都怀疑这是有人挖角了，是商业间谍，是竞争公司;阴谋。 但柳苇已经签了合同，她还特地把合同带来了。 高浪说：“牛总，是我工作不到位，没有注意到思思;变化。您看，是不是给她请个医生看一看？” 牛兰山翻了一遍合同，说：“不用请医生。哪怕只是看个心理医生，日后翻出来都会变成她有精神病。” 高浪点点头。 艺人若无必要最好不要进医院，这里面又以女艺人最危险。去医院看个感冒，都有可能变成流产、整容、家暴。没有问题;都怕，有问题;更不敢看了。 柳思思这件事说白了，可能就是因为高压工作造成了她;精神出现问题。 牛兰山对高浪不满意。 高浪也很清楚牛兰山对自己不满意，她很想补救。 她说：“牛总，我看思思除了不会跳舞了以外，别;都还好。她没有仇恨公司;意思。” 牛兰山：“那她恨不恨你呢？” 高浪紧张;说：“不恨，思思跟我很好，她很信任我。” 牛兰山又放了一遍粗剪。 办公室里是难堪;沉默。 过了很久，牛兰山说：“让外面办公室;人都进来。” 高浪不明所以，又不敢说话，就去打开会议室;门，让外面办公室里;人进来。 办公室里;人本来都盯着会议室在等热闹，现在一个个鱼贯进来，在长桌前站了两排。 牛兰山：“你们看一看这个剪辑，然后说一说你们;感想。” 音量打开，剪辑放了四遍。 然后，牛兰山问：“女生先说。看到剪辑里;女孩子，你们有什么感觉。” 女生们不明白为什么，但都乖乖答道。 “很可爱。” “挺萌;。” “有点傻，但不假，感觉还行吧。” 高浪顿时明白了，她认真听女生们;发言，惊讶;发现这个在她看来一无是处;剪辑竟然在女生中;好感并不低。女生普遍认为柳苇;剪辑“不假”“不装”。 牛兰山点点头，指男生：“男生们讲一讲。” 男生们;说法更简单了。 “挺漂亮;。” “长得很漂亮。” “人很漂亮。” 牛兰山对高浪说：“把思思练舞;视频放一放。” 大屏幕上分成了两个分屏，粗剪;分屏静止，另一半;分屏上开始放柳思思练舞;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