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 她眼里没他(2/4)
到,刚才她扯他袖子的时候他盯着她的手看,应该是那时候看见的。她点点头。谢承谨仿佛只是随口一问,他没再说什么:“走吧。”谢延玉问:“喂蝎子吗?”谢承谨嗯了声。谢延玉松了口气,把人往后院的方向带。后院的门在另一个方向,进门后有个偏厅,被她用来炼药和养蝎子,正好和厅堂间隔了两个回廊。从院子外面看,可以把整个院子的大概情况都收入眼底,哪间屋子亮了灯都能看见,但进了后院偏厅,就不大可能注意到厅堂那边的动静了。*两人的身影往后院的方向走远,来的时候两人一路无话,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,但去后院之前,谢延玉主动扯了下谢承谨的袖子,和他对话,虽然很快就松了手,但是——她和谢承谨什么时候这么熟了?贺兰危站在窗前,将一切收入眼底,暖色的灯光落在他身上,但却仿佛有寒意从他骨头缝里渗出来。这个时候的谢延玉分明最喜欢他,不惜给他下药也要和他在一起,她什么都不求,只求和他亲密些。本该是这样的。可事实是她没来找他。她和谢承谨在一起。谢延玉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样柔顺,实际上,她想要的东西很多,想过好日子,想要权势。贺兰危不是不知道这些,上一世的后来,她和妖尊成亲,背刺世家,她贪慕权势之事已是人尽皆知,可他始终觉得她真的喜欢过他,她对他的感情和对妖尊以及她那未婚夫不一样。如若不然,那她的演技也太好了些。可是——她骨子里就是贪恋权势的。谢承谨出身并不比他低,如若谢承谨愿意让她攀附,她会拒绝吗?贺兰危眸色深深。他转过头,看向角落里的侍女,出声问:“今晚是谢承谨叫她出去的?”侍女冷不丁被问话,抬头看他。他脸上的表情仍旧温和,但不知怎么回事,侍女觉得他这温和之下像藏了一汪波涛汹涌的暗流,只是被他看了一眼,就有一种浑身发寒的错觉。她不敢撒谎:“奴婢不知……”贺兰危又问:“后院里有什么?”侍女回答:“是……偏厅。”“还有呢?”“没有了,就只有偏厅。”“偏厅用来做什么?”“炼药。”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回答完偏厅的用途,贺兰危身上的寒意好像收敛起来了一些。侍女松了口气,在角落里规规矩矩地缩着,偷偷看他。然而没过多久,贺兰危周身的气压似乎又降下来,他表情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变化,只不过那些浮于表面的温和有所冷却,他一下下拨弄着屋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