叹奈何·续文·夢迁秋(2/7)

了不知其位的远处。

    “果然……”

    沈垣在梦中总是会感慨。

    “会做梦，确实是好的。”

    冰河那五年一定更难受吧，会不会就是和如今的他一样，依靠过往温存的梦境，撑过无数个偕临绝望的日子。

    原想着是当作补偿，可是完全偿还不了啊。

    那孩子现在也很痛苦吧。

    似乎洛冰河的每一次痛苦，都是由自己亲手造成的呢。

    沈垣如是想。

    他垂首阖眸，挤出一个苦涩的笑容。

    “如果我不在了，你是不是就不会再受到伤害了？”

    沉浸在情绪里的沈垣并没有发现，隐匿梦中的洛冰河在听到这句话后气息骤乱，乍然涌上来的心魔让他险些搅碎了梦境。

    师尊是又打算不要弟子了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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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梦境之外依旧是和平的共处，沈垣也没有表现出要抛弃洛冰河的意向。

    但沈垣在梦中的那一句话，是明确地刻在了洛冰河内心深处的。

    痛苦而疲惫的循环中，唯有系统的提示声让沈垣察觉到时间的流逝。流逝得义无反顾，毫无恻隐之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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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洛冰河察觉到了一丝异样。

    他的师尊近来总是将视线黏在自己身上，纵然平日里鲜少有几句交流，但只要两人见面，沈垣便会目不转睛地看着他，怎样也没有移开视线的想法。

    那双明亮的眼睛里藏了太多东西，就那么跟着他，竟有些告别的意味。

    洛冰河忽然没来由的开始心慌。沈垣明明就在身边，在他的视线里，在他的世界里——可他偏是有种错觉，眼前人似乎下一瞬就会消失的错觉。

    或许也不是错觉，因为沈垣确实是在与洛冰河告别。

    系统已经决定三天后送他回城，这三天的夜里会给他播放回忆录，从第一个任务，直到最后一个。

    最后三天啦，冰河，你能不能好好看看为师，好好听听我的心意？

    ……还是算了，你要是哭了，以后大概没人能哄你了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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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在狂